林解放惊讶地看着陆铭,“你这表情……好像有点『操』蛋啊。你该不会?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总不会是被抓到研究所那些年,那些人为了让你听话,给你安排了女人暖床吧?”
陆铭不说话,提起军刺说屋里闷,要出去透透气。
林解放连忙拉住他,强行把他扯回来坐好,饶有兴趣地道:“说说呗,啥时候的事?”
老太太也竖起了耳朵。
陆铭低着头,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十九岁那年暑假,去爷爷一个老部下家中做客,在他们家乡,我发现了一种亚硝酸盐矿石,在提炼这种亚硝酸盐矿石的过程中,试管炸了,那是一座四面都是玻璃的屋子,玻璃全炸开了,碎片扎了我一身。
虽然全是皮外伤,可是行动不便,就在那里养伤。
那年夏天特别热,我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屋里味道不太好,我总把面向花园的窗户打开。
花园有个年轻的女孩,是他们家请来到园丁,她干活很认真很忘我。
我每天都打开窗看她。
等着她累极了跑到窗户附近的荫凉处休息。
我一直想和她说话,就是张不了嘴。
我总是盯着她的背影看。
直到有一天,她扭头,笑着问我看不厌么?
我说看一百年也看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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