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给皇帝续命,但她不想让皇帝觉得自己的命抓在了她手里,这样对她对齐镇都太危险了。
皇帝微微点头,“那朕的病就先交给你了。”
“是。”
等给皇帝拔了针,天色也晚了,皇帝精神不是太好,便让三人离开了。
宰相叹气,“你这孩子是不是傻?你讲别人也会,那不是哪天陛下生气了,直接给你判个死罪?”
不等半夏回答,齐镇说:“那如果他觉得性命抓半夏手里,他会安心?父皇是经历过背叛的人。”
白半夏扭头冲他笑笑,还是他最懂他。
宰相一窒,也没再说什么了。
之前因为谋逆,宰相也被找了个由头革职,他便对外称病回了老家。后来皇帝回来,又召了他回京,恢复了他宰相一职。
皇帝还是那个皇帝,但皇帝也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皇帝了。
第二天,白半夏没有去悬济堂,而是叫了袁锦耀教他针法。
这
。阵子袁锦耀已经在学扎针了,他学医到底晚了,如果全部都学,精力也有限。
所以白半夏给他定的方案就是学认药,外加下针,依旧推拿。
作为大夫不识药肯定不行,即便他不给病人开方子,也是要认识药材的。
学针灸则是配合他的天赋,把灸气运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