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长老盯着那些银针,“你这是什么针法?”
“老头你问题怎么那么多?看不到她累了?”齐镇不悦的说。
白半夏憋笑,齐镇就是不爽刚刚六长老对她的态度。
一声轻哼传来,病人的睫毛微微抖动,人醒过来了。
“生儿,生儿你醒了吗?”病人爹看到急忙冲到了床边。
齐镇伸手拦住他,“别碰到他的手。”
白半夏冲他笑笑,还是她家男人细致,这病人家属着实有些莽撞。
齐镇如果听到她的心声,一定会告诉他,他关心的不是什么病人的手,而是她交待的事情。
他家媳妇辛辛苦苦接的手,怎么能被人弄坏了?万一要重来一次,辛苦不还是他家媳妇?
不行,他心疼。
“爹……”少年很虚弱,声音小的像猫叫,但显然意识恢复了,“我没事。”
“你好好休息,会好起来的。”男人说这哭了起来。
少年眼神黯淡,“我的手是不是……”
他问了一半就后悔了,砍都砍掉了,还问什么?
看到儿子黯淡的双眸,男人急忙说:“没有没有,咱们遇到神医了,手给你接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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