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说袁锦耀的脸上几乎每一块好皮了,全都烂了,不是血就是脓。如果不是白半夏前世处理过比这更夸张的伤口,此刻也会有些受不了的。
她取了小刀给他处理脸上的脓包、腐肉,她一向手快,但就这样都弄了足足一刻钟,才处理的差不多。
用酒精消毒,然后重新敷了一层药膏,换上了干净的白布。
她也给袁锦耀检查了一下,他感染的情况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或者说他身体抵抗力好,病情没有恶化。
“你这个脸怕是保不住了,以后要落疤。”白半夏说道。
“我能说话了吗?”袁锦耀小心翼翼的问。
白半夏点点头,“可以。”
“人能活着就不错了,还管什么样貌。”他说的很释然,并不像装的。
这样就好,免得病人心情不好,病情容易恶化。
“你的脸发了疮之前还遇到过什么?为什么会烂的这么厉害?”白半夏问道。
“没有,一开始就跟他们一样起了疮,大家都上了药,但我就特别严重,每天都很疼。”袁锦耀回答道。
弄掉的布条上还有些他之前药膏的余留,白半夏看了一眼,药没有问题。
别人用也没有问题,那就可能是他对药物中某种成分过敏了。
这些药材没有容易造成过敏的,但谁也不能保证每个人都适用,这世上的人多了,每个人的情况不同。
就好像有人擦破了皮,伤的不是太严重,去诊所上药,大夫给消毒之后因为天热没有包扎,只是倒了一点磺胺粉。
结果第二天伤口红肿严重,去医院才知道自己对磺胺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