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病人还想说什么,却被白半夏给打断了。
“你脸烂了就别说话,既然看大夫就听大夫的。
”
她说完已经去拆病人脸上的布条了,围观的几名大夫皱了皱眉头。
“袁锦耀染病太厉害了,老周不让我们靠近,一直都是老周给他治的,所以老周也……”一名大夫感慨的说。
名叫袁锦耀的病人有些吃惊,“是我传给周大夫了吗?”
不等其他人回答,白半夏就板了脸,“你如果再不听大夫的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然后她回头对几名大夫说:“你们去忙吧,不用在这守着了。”
四人有些不好意思,其中一个还说:“我们也是担心你,好心提醒一下。”
“多谢了,但不要耽误给病人诊治,也不能影响他们的情绪。”白半夏低声提醒道。
四人脸色都变了变,只好走开去忙了。
白半夏冷着脸继续拆男子脸上的布条,那人嘴张了张想说话,但大概被白半夏凶到了,又不敢说。
于是就这样嘴张了几次,显得好纠结。
“你想问是不是自己传染给周大夫的吧?这个病房里任何一个病人都可能传染给他,甚至出了病房,疫区里任何人也有可能传染,跟某一个人无关。”白半夏说道。
她说话间已经把袁锦耀脸上的布条都取下了,还好他身上扎了止疼的针还没取下,止疼效果也是能维持一阵子的,否则这些布条已经沾着肉了,撕的时候会格外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