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叶景州终于开了口。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又重复了苏文渊的话,“是我活该。”
苏文渊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伤口,任由苏文渊怎么折腾,叶景州也依旧面无表情。
“就像是你手上的伤口。”苏文渊叹了口气,开口说到,“就算是愈合了,可它曾经也是受过伤,流过血的。不管你再怎么心细,它都已经发生了。”
而这些道理,叶景州不会不明白,只是不想明白。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真的失去了林夕。
虽然叶景州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可苏文渊作为他多年好友却很清楚,叶景州此时在强忍着,只是他早已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常年累月下来,不管是心有多痛,都都是冰冷着一张脸。
见他这样,苏文渊也不好说什么,包扎好伤口之后,就想让叶景州一个人待一会儿。
“文渊。”
就在苏文渊准备离
开客厅的时候,叶景州突然抬起头,他的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
苏文渊停了下来,看着他。
“没事了。”叶景州不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苏文渊知道他有事,但既然叶景州不愿意开口,他就算是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出来。
索性,他也懒得八卦,自顾自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对了景州。”苏文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过几天你和蒋家的合作项目是不是开始招标了,我上次不是听你说你要去调查蒋家,现在怎么样了,有调查到什么吗?”
叶景州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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