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听见牛嗷叫的声音,孟糖欣喜地睁开大眼睛,从心底与牛对话。
崎岖的小路跌跌撞撞,晃晃悠悠。
一路上老牛不停嗷叫,惹得一群带着面罩的男人不停用皮鞭抽。
可老牛不知是太饿还是太累,不管怎么抽都不停嗷叫,几人只能任由它胡乱嗷叫。
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从老牛那探听到消息,孟糖眼神呆滞地仰望着没系紧的袋口。
他丫的,居然被拐了?
老牛说这是一个大型匪窝,村里的大部分人都从事着拐卖人口,他们分工明确,各自有不同的人脉和路线。
比如司机,是他们与外界的联络员,而运送他们的这几个人则是押送员,村里还有看守员和交易员,村里人的每个人至少有一份工作。
老牛说整个村子从事拐卖人口已有五六年,每卖一次,村里至少能活半年,长此已久,村里的人都不种地。
轻轻地戳了戳旁边的麻袋,见它没任何反应,孟糖难受地咬着后槽牙。
如今清醒的人只有她自己,等会进了村,肯定会把他们分开关押,然后逐个击破,但那时,再无出路。
可他们都没有醒,凭她一人如何反抗?
而他们又怎么办?
隐约似乎听见狗叫声,孟糖愈发着急,但她也不敢贸然有动作。
只得重新闭上眼睛,静静地听周围的动静。
“虎哥,这次还调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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