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一声,野狗的脚步声逼近,孟糖高举棍棒, 用力砸向野狗。
野狗脑子虽然不清醒,但身体十分敏捷,在棍棒疾风冲击下,快速躲开,但因躲避不及时,臀部被重重打伤。
汪汪两声,野狗卧倒在地,疯狂的嘶吼。
吼声有愤怒还有痛苦。
孟糖望着倒在地上的野狗,站得离它远了些,生气的呵斥:“别怪我心狠,谁让你欺负小朋友,你知不知道自己牙齿上有病毒,一旦咬中人,他很有可能会得狂犬病死掉。”
人命对她来说是世间最值得珍惜,单说人命只有一条,可它带来的价值却不仅于此。
每个人降临在人世间,皆是不易,成长更是一件不易的事,可能曾经在医院见惯了生老病死,所以她对于生命格外珍惜。
野狗也是一条命,它的命也很珍贵,但两者不同, 它扮演的是施害者。
“孟糖,我会死吗?”
猛不迭被周富足的声音吓一大跳,孟糖疑惑地问:“你怎么还没走?”
“你救我,我怎么能没义气把你一个人留下。孟糖,你刚刚说野狗牙齿有病毒,还说被它咬会死,是真的吗?”
“呃~”
按照二十一世纪的说法,被野狗尤其是疯狗咬过,必须打狂犬疫苗,而且是五针。
低头看向龇牙咧嘴,一副极为凶悍模样的野狗,孟糖已然判定它的性质,可她要怎么和他解释?
狂犬疫苗的研发是从十九世纪开始,国内应当也有研究,可偏远的小山村,怎么可能会有狂犬疫苗。
但被疯狗咬了,如果不做治疗,他很有可能会感染病毒,并被病毒扰乱脑神经疯掉。
这是可以说的吗?
“孟糖,我是不是快死了!呜呜呜,我头好疼,好晕,好难过!”周富足嘤嘤嘤地抱住孟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