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记下了。”
这时牛有德凑上前来，询问：“春香院是妓院吗？陛下，您怎么能去妓院呢？里面的女人都脏的很，您要是染了病怎么办？”
“呃……你误会了，春香院不是妓院……”
“陛下，您不要糊弄臣！您刚才都说了老鸨子，只有妓院才有老鸨子！”
“呃……时间不早了，赶紧去金銮殿吧。”
李海风加快脚步向外面走去。
牛有德不依不饶的追了上来，义正言辞的劝说了一路，直到李海风保证以后不会去春香院了，牛有德才罢休。
……
灵山寺。
方丈空闻正在大口吃肉喝酒，怀里还搂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脏兮兮的大手在女子身上乱摸乱捏，女子留着眼泪不敢反抗。
“哭什么哭！给我笑！”
“快点笑！”
方丈空闻呵斥道：“不笑，就将你扒了皮煮熟了喂狗！”
“啊……不要，我笑，我笑……”年轻的女子亲眼见到有几个性子烈不听话的女人被扒了皮放进锅里煮，煮熟了直接喂狗，场面实在是血腥吓人，年轻女子不想被扒皮放进锅里煮，只能止住眼泪，努力露出笑容。
“这就对了嘛！”空闻捏了一把年轻女子的脸蛋，哈哈笑道：“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不会亏待你的！来，给我喂酒喝！”
年轻女子不敢违背，拿起酒壶往小嘴里倒了一些酒，然后凑过去，将小嘴贴在空闻的大嘴上，然后将嘴里的酒缓缓的送过去……这就是喂酒！因为空闻常年不刷牙，嘴臭的厉害，能熏死个人，年轻女子为了避免恶心的
吐了，每次喂酒的时候都刻意的屏住呼吸。
空闻一边喝酒，一边玩弄年轻女子的小嘴，玩的不亦乐乎，大喊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