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朕在，你不会有事的！”
朱文手指不断地梳理着她的筋脉，整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地道。
蒋清墨望着朱文的脸庞，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陛下……妾身这辈子最庆幸两件事。”
“一件事是收了晓晓这个徒弟，一件事便是认识了陛下……”
“陛下……妾身不在了以后，希望您还能记得……”
随即逐渐闭上了眼眸。
朱文心里有些堵住了。
望着她这逐渐变得苍白的脸庞，心里非常的不是滋味。
自己还是没有……保护好她……
原本以为让秋水跟她一同前往，就可以护住她的性命。
没想到……
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陛下……蒋姑娘这……”
“您已经尽力了……”
就在这时，诸葛青从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叹了口气道。
朱文对于这话，有些熟视无睹。
过了一会儿，这才茫然地望着她。
“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