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谦哪知道,这半天,司马慈还真没看见他。
司马慈名声在外,身边总是聚集许多人,质问他的人也有不少。
久而久之,他也懒得搭理别人。
不过,如果司马慈知道一开始质问他的是王谦这种货色,就算他再不擅长嘴斗,也得能上去挤兑对方几句。
别看对方是乡试第一的解元,在他司马慈眼中,屁都不是。
为啥,当然不是嫉妒。
因为司马慈知道王谦德不配位,不配解元之名。
说白了,和当初的范俊才一个货色,都是靠门路拿到的第一。
且说,眼下诸多文人愤然盯着司马慈。
司马慈知道,自己要给众人一个解释。
深吸口气,司马慈声音干脆却淡定:“在下也有忧国忧民的满腔热血。”
“但是,且不说你们这样去问皇上,皇上不会承认此事。”
“即便皇上真的这样想抬高商人地位,你们知道他会怎么做吗?”
说着,司马慈望着赵正和商户们,无比专注讨论的样子,微微皱眉。
“虽然在下看不透皇上,但从皇上成立商会,商会助民这件事来看,恐怕皇上极懂商道!”
“商道?”
众人气得想笑,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