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跺着脚,忍不住怒喝。
“这苍宁县的矿山,若非殿下给出冶铁之法,到现在也无法开采!”
“现
在殿下将冶铁发展起来了,尔等就要让我们把矿山全部给出去?想得美!”
“至于苍宁县的土地,你们收回去,又有何用?”
“便宁肯让土地都荒废着,也不肯给流民使用?”
土地和矿产,的确本该是苍宁县百姓的。
可若非他大哥过来,这土地和矿产,县中百姓不知得过多少年,才有可能用得上!
更何况,苍宁县的土地,以往可都在乡绅们手中!
与百姓有什么关系?
但秦奋话音落下,不远处的杜逊却玩味一笑。
当即上前反驳。
“这位公子,容老夫直言。”
“你所说这些,未免过于无理取闹!”
“纵是我等不曾使用县中矿产土地,可那也依旧是县中百姓的东西。”
“我们不用,也能留给子孙后代!”
“岂能被外人强取豪夺?”
这些道理,用不着他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