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帮兄弟不忍心下手,你杀了他。”
对方边说边将一把手枪塞到了他的手中。
“我不能滥杀无辜。”
任我行想不到纽曼罗夫司基竟会让他这样做,说实话,别看他平时打打杀杀刀光剑影的,但多是打斗为主,基本没有杀过人,毕竟很清楚,那可是犯法的人,抓到是要吃枪子儿的。
“你没得选择,如果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将来如何成大器,又如何获得我的信任。”纽曼罗夫司基劝说着,“出来混,最重要的和最忌讳的是怜悯之心,人要有铁石心肠,就算是亲生父母当众被杀,也要不流一滴泪。”
“不用杀我,请放我一马!”
那被绑着的年轻人,连连哀求着,做着最后的挣扎。
任我行尴尬地笑着:“杀人这种事其实是小儿科,我一生杀人如麻,再杀一个也无妨,只不过我这个人比较迷信,今日不宜见血,所以……”
“迷信不过是自我安慰的玩意儿,你要相信,能够决定自己命运的,只有自己。”纽曼罗夫司基提醒着,“今天你和他之间,只有一个能够活着走出去,如果你不肯开枪的话,那么死的人就是你。”
任我行听到这话立刻哭丧着脸,靠,凭啥非得逼他杀人呢,这摆明是拉自己下水呐。
早知道如此,今天就不该出现在公司里,也就不会被熊牙的人带到这里来。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既然纽曼罗夫司基都这样说了,他若是不开枪,那么吃枪子儿的人必然是自己了。
“兄弟,对不住了。”
任我行双手持枪,瞄准了那浑身是血的年轻人。
“不要,不要!”
对方大喊着,疯一般,害怕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