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倚仗的,不过是元家的财力地位罢了。
你本人除了透支公中的银子,诓骗妻子的嫁妆,还有什么?”
元歧拳头兜攥紧了,任凭元荡一行人走远。
“老爷……”
“歧大哥……”
“歧爷,你这兄弟也太过分了,哪有帮着外人贬低自己兄弟的,还是个娘们儿!”
元歧皮笑肉不笑道,“他一直都这么傲,不把人放在眼里,这两天他那酒楼要开张了,自然格外傲一点。”
“什么酒楼?要不要我们兄弟帮忙做些什么?”
元歧看了眼说话的那人,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不过是个小暴发户罢了,连元荡的毫毛都伤不到,要对付元荡,必得找大人物才行。
而恰好,最近他就认识了这么一个大人物。
“不用,对付他,我早有准备,必让他这酒楼开不起来。”
……
一处绿意盎然,郁郁葱葱的庄园里,元荡向木渔道歉,“木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堂弟实在不成器……”
“没事。”
木渔虽然被这什么元歧败了心情,但也没有太生气,迁怒元荡更没有,元荡也护着她为她说话了,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想的。
“木姑娘你放心,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出来碍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