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木渔在,不少人都出现在镇外路边相送,老镇长赫然在列。
木渔颇为感慨,元荡也是。
“木姑娘,镇上的人都很敬重你啊。”
一个无权无势的年轻姑娘,能得到一镇人的敬重,着实令人敬佩。
这可比做成多大的生意难得多。
“一点运气罢了。”
“不能这么说,这哪算运气,就算真是运气,那一并有这运气的人多多了,却没几个能做到。”
不只是这个运气啊……
木渔没再解释什么说什么,只撩开帘子同众人挥手作别。
商队一路南行。
晚间扎营做饭,元荡同木渔商量。
“走的时候我特地让人没带太多东西,马车牛车载的人和货物都不算多,赶路比往快许多。
路线我也改了,之前为了沿途做生意,会转道经过巴州留两天,这次不去,走这条直行路,能省去至少三天的路程。
虽然这条路有一单段儿不是管道,但是我走过,也是能跑车的,问题不大。”
木渔对这些懂得不多,只说,“你决定就行。”
元荡把地图一收,交给手下,正要坐过来说话,忽然惊讶道,
“哎,木姑娘,我发现你脸上这胎记好像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