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老顽童狠狠的点了点头，跳进川流不息的小溪之中迅速冲洗起来。
“瑛姑呢？”赵泰坐在一块大石上，含笑问道。
“她？呵呵……哈哈……”
老顽童如同乱发飞舞，疯狂的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不断往外流。
“怎么了这是？”
“原来她爱的从不是我，而是王重阳！我这辈子活的还真够失败的！”
赵泰为之沉默，老顽童还真够悲催的，被王重阳安排的明明白白。
那到底喜当爹没有？
“段智兴呢？”
“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找过去的时候，差点被他和瑛姑偷袭！幸亏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一剑将其击退后遁走。”
“瑛姑死了？”
老顽童沉默的摇摇头，一把将衣衫脱掉，埋头扎进了溪水里。
赵泰轻声一叹，老顽童对瑛姑并不是没有感情，可惜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啊。
从老顽童寥寥几句中，赵泰了解到一个事实，王重阳跟大理段氏绝对是一伙的。
搞不好当年王重阳带着老顽童去大理，就是为了避免侵占老顽童意识海失败后，老顽童直接暴走。
赵泰可不会认为楼观道唯一的真传弟子老顽童，手底下没点干货。
“什么时候突破？”
老顽童的真实实力，其实一直都处于先天中期巅峰。
因王重阳需要分出一部分神念压制老顽童，这才显得老顽童比起五绝差了半筹。
将王重阳神念消磨后，老顽童精神意志其实已经突破到先天大宗师。
如今心头最后一抹执念烟消云散，突破之日近在眼前。
“随时！”
将花白的长发抚到脑后，老顽童光着肥腻腻的身子从溪水中走到岸边。
“突破吧，我帮你护法！”
“好！”
老顽童也没客气，他跟赵泰有共同的敌人，也是十多年的朋友。
赵泰的人品，从决定救下他的那一刻早已不用去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