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柔风笑着看向他:“庆王爷私下里可曾对此事客套?”
苏浅摇头:“没有。”
何止没有,庆王爷高兴得叫了歌舞,饮酒到深夜。
霍柔风又问:“太后可曾对此事客套了?”
苏浅摇头:“我不知道。”
他虽然不知道,但是也能想像出来,太后虽然不至于像庆王爷这样歌舞助兴,可也说不定去焚香谢神了。
毕竟,在太后党看来,郭咏早该死了,最后锉骨扬灰。
而霍家虽不是太后党,但是郭咏不仅害得霍家吃上官司,还硬生生从霍家手里撬来了十万两雪花银。
霍柔风又问:“那你告诉我这件事做什么?是让我们家送白礼吗?”
苏浅笑吟吟地问道:“那你们家送吗?”
霍柔风道:“不送,大过年的,手头紧,没钱。”
苏浅终于忍不住了,他哈哈大笑。
正在埋头大吃的霍轻舟吃惊地看向他,然后又看向霍柔风:“霍九,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苏浅笑得这样开怀。”
霍柔风没理他。
霍轻舟讨了个没趣,只好对苏浅道:“你笑什么?”
苏浅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好笑而已,失礼失礼。”
霍轻舟只好继续一个人的烤肉。
敞厅里一片寂静,只有挂在架子上,被割得七零八落的野猪发出滋滋的冒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