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烟扫了眼周围,朝着屏风后走过去。
室内她大致检查了一番,并无异常,想来问题并不出在这儿,她若有所思着,低头开始解衣服。
衣裙大致挺合身,是端庄却不失明艳的紫色,若烟正在低头系衣带,忽闻身后气流轻微的波动,她一边思忖着门应当是锁好了的,一边探手摸上腰间的鞭子。
斜刺里一只手探过来,若烟往旁边一侧身,与此同时,手里的鞭子甩了出去。
但听闻一声轻笑落下,有清脆如玉石相击的男声似嗔非嗔地骂,意味难明,“看不出来,软软弱弱的女子,竟然使这种武器,当真是,最毒妇人心。”
“砰”——
鞭子抽了个空,抽在屏风上,在实木的框架上留下几道刮痕,木屑飞扬。
若烟眉目含煞地抬眸,对上一张陌生的俊脸,来人一身青衣洒拓不羁,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暧昧含情,眉眼间自有一股风流韵味,气韵天成。
他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亦正亦邪,明明眸光缱绻,却又透着若即若离,十分矛盾。
若烟怔了片刻,随即拧眉,眸光透着冷意,嘴角勾起嘲讽,“说我毒,对付阁下这种梁上君子,难道还要好声好气坐下来讲道理不成?”
说着,她手腕一提,鞭子在她手上灵活如游蛇,再次朝着那人甩过去。
“非礼勿视,在下可没有这种癖好。”他轻嗤一声,身形鬼魅,轻巧地避开。
狭小的空间内,若烟施展不开,处处受限,对方并不主动攻击,如同猫逗老鼠似的,存心戏弄她。
她心头一凛,脑子里迅速思忖着对策,绣春耳力极好,她大声呼喊,对方应该能在几息之间赶到,她眸光微闪,正要呼救,对方却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闪身上前,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若烟一惊,瞳孔放大,下一秒,她感觉脖颈处一痛。
这个登徒子!
若烟张嘴欲骂,却吃惊地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
几乎是下意识反应过来,她被点了哑穴!
若烟杏眼瞪得滚圆,愤怒地看向那登徒子。
她眸子明亮,眼神清澈,藏不住情绪,愤怒表达的很直白,脸都气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