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像是幼稚园的老师,给谁做主,另一个都会嚎啕大哭。
最后,她低声道:“随便你吧。”
闻景和得意洋洋地扬起了头,冲沈厉贺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安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沈厉贺眼中淬了寒冰,拉着柳洳雨的手腕,打开门往外走。
闻景和跳起来,拦到他们身前:“你想对安安做什么?你还想打女人?”
“蠢蛋。”沈厉贺一只手将他推开,“顾七,看住他。”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隔绝了他喧闹的声音。
闻景和望着凭空出现的黑衣男子,以及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往前一步。
门外,沈厉贺叹了口气,“你明明不喜欢他,为何让他这样叫你?”
柳洳雨无奈,“一个称呼而已。”不至于上纲上线吧。
沈厉贺眼中透露出明晃晃的失望,“他喜欢你,你不但不让他离你远点,却让他这样亲昵地叫你。”
这是他刚才被拒绝的理由,他不信闻景和那傻小子会被接受。
他这样一说,柳洳雨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渣女。
给人希望,又不对他负责,不是渣女是什么?
柳洳雨总是很容易忽视闻景和喜欢她,也许是他性子幼稚,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每一句话都像是戏言。
她挺喜欢闻景和的,这种感情是姐姐对弟弟的感情,最起码现在还是,没有变质。
脸色变了又变,柳洳雨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