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辉独自一人坐在帐营之中,手拿酒壶,眼神空洞,也不知道他正在想些什么。
“大叔”
杨光一边喊着一边掀开帐帘踏入了德辉的帐营,德辉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可这却没有逃过杨光的眼睛。
“大叔你想什么呢?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杨光走近了德辉问道,可是德辉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猛灌了一口酒。
杨光也随手拿起一壶酒猛灌一口,抹了抹嘴,问道:“还在为鬃狮的事情烦恼啊?”
“唉!”
德辉重重地叹了口气,有些惆怅地说道:“跟了我最久的一个兄弟就这么背叛了我,我一直把他当亲兄弟一样看待,视如己出,我有的他都有,我想不通我究竟是哪里亏待他了,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啊!”
德辉越说,声音越是沙哑,语毕,他又是猛灌了一口酒,企图借酒消愁,可不知是被酒呛到了还是怎么的,德辉竟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杨光缓缓说道:“不过,鬃狮可不是跟了你最久的兄弟,我才是!”
德辉闻言,抬头苦笑,道:“别开玩笑了,您是我的主子,我只不过是您的一个仆人罢了,哪敢跟您称兄道弟啊!”
“瞧你这话说的,主子怎么了?”
杨光反问道:“主子就不能称兄道弟了?当年我被追杀得天涯海角流离失所,是大叔你一直不离不弃,这份情,我一直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