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声意识到了自己目前在这个家的地位…已经从一家之主坠落为家里的男保姆了。
他只能憋屈地拿了扫帚、收拾地上的碎花瓶。
……
殷殷洗了澡, 一整个蹦到松软的床上, 摸出手机给刘闻婴打电话。
刘闻婴隔了很久才接听, 呼吸略微急促,她听到周遭有篮球落地的声音。
“你在打球哦?”
“嗯。”他带了性感的chuan息:“有事?”
“我想问你啊,你下午为什么追公交车,很危险啊,有什么急事不能电话说。”
“没事。”
“你说嘛,吊人胃口算怎么回事。”
“真没事。”
“快说!”
刘闻婴用手背擦了擦额间的汗,走出了体育馆,凉风中有淡淡的栀子香。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嗯,不生气。”
“我就想说,殷殷你个猪头。”
“?”
就在她要破口大骂死蚊子的时候,刘闻婴立刻道:“答应了不准生气。”
殷殷坐起来,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