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殷流苏转身离开,潇洒地扬了扬手。
……
次日上午,殷流苏拎着超大的行李箱,出现在了香景湾小区门口。
她不知道殷殷住几号楼,昨晚信誓旦旦说不会回去,也不好意思太快打脸,所以不好问她,只能给谢闻声打电话。
第一次让他挂断了,不依不饶的第二次,谢闻声才接了电话,嗓音懒懒的,沉沉的——“有事?”
“起了吗。”
“嗯。”
“在做什么?”
“和右手谈恋爱,您有事?”
殷流苏顿了两秒,无奈道:“裤子提上,来小区门口帮我拎行李。”
十五分钟后,谢闻声戴着帽子口罩、穿着黑卫衣破洞牛仔裤、人模狗样地走了出来。
香樟树下,坐在行李箱上的女孩摘下墨镜,冲他扬了扬。
谢闻声双手揣兜,别扭地走了过去。
“这么快?”
“什么这么快?”
“你不是在和右手谈恋爱吗,我以为我至少要在这儿坐四十分钟吧,还想去对面买杯咖啡来着。”
“……”
谢闻声憋屈得红了脸:“我速战速决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