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小年纪还催婚了。”刘穗花没好气地说:“我才不结婚呢。”
“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不想结呗。”她耸耸肩:“现在这世道,好男人都快绝种了。”
“嗯,我也觉得,人生不一定非要结婚。”殷殷点了点头,又望了花臂一眼:“但好男人吧…也不是没有,比如说…”
花臂看出势头不对,着急忙慌打断道:“殷殷啊,等会儿我给你烫头吧。”
“比如说我哥。”殷殷甩给他一个“我懂”的眼神,笑道:“我哥不就是绝世好男人吗。”
“你哥不是绝世好男人,你哥是绝世大怨种。”
“哈哈哈哈,也是哈。”殷殷笑了起来:“穗花姐,我给你背一首诗吧。”
“行啊。”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销魂,酒筵歌席莫辞频。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
她望了望刘穗花,又望了望坐在边上脸红害羞的花臂,意味深长道:“不如怜取眼前人。”
刘穗花嘴角抿了抿,扯掉了殷殷脸上的面膜,手法纯熟地给她按摩着…没有回应。
殷殷点到即止,也不再多说了。
花臂打破了沉默:“殷殷,等会儿我给你换个发型呗,来都来了。”
“好哦,不过我们军训,不让烫头染发。”
“不烫不染,给你整个锁骨发,现在年轻女生很流行的。”
“嗯!”
“那你朋友呢,要剪头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