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谢闻声一直在找她,殷殷嘴上说讨厌她、要忘了她,但刘闻婴清楚,她心里…其实很想很想她。
那是妈妈呀,是她一生中最最重要的女人。
但刘闻婴还是有点担忧:“你一开学就去送外卖,不好好学习,你哥知道了才是要打断你的腿。”
“你必须帮我瞒着我哥!”殷殷宛如哥们一般揽着刘闻婴:“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给我免费送外卖到楼下,在我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
“刘闻婴!”她和他打闹了起来:“你过分了啊!趁人之危。”
刘闻婴和她一起滚在草地上,佯装生气:“你再来,我饶不了你。”
殷殷坐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看你怎么饶不了我?”
“你给我起开。”刘闻婴觉得这个姿势实在不妥,脸都红了。
“服不服。”
“你起开再说。”
殷殷是执拗的性子,抓着他的衣领:“你先说你服不服。”
“服了!祖宗。”刘闻婴红着脸,推开了她:“你是不是女生啊!”
“你说呢?”
刘闻婴视线扫了眼殷殷的腰身,笑道:“我觉得不是,你太飞机场了,我的胸都比你大。”
殷殷站起来,抬脚就要往他胸口踹。
就在这时,身后穿来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
殷殷回头,看到靳白泽不知何时站在了操场路边的香樟树下。
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衣,推着自行车,面无表情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