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一定是很好的舅舅。”殷殷又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你舅舅叫殷瑾瑜,瑾瑜是美玉的意思。”
“瑾瑜是美玉,那妈妈的流苏又是什么呢?”
“流苏…是系在美玉上的装饰品。家里人希望我能成帮助他、帮扶他,让他成为更好的人。”
结果…她却做不到。
出生之后的殷流苏,孱弱又怪异,反而处处还要哥哥来照顾。
这对重男轻女的殷家来说,着实难以接受。
所以殷流苏没少遭受亲戚的白眼碎语。
“妈妈才不是装饰呢。”殷殷反驳道:“要我说,美玉才是流苏的装饰!”
谢闻声双手插兜,立在门廊边,似乎觉得不太好进去打扰,正踟蹰间,殷流苏望见了他:“有事?”
“呃,没、没事。”
“有事就说。”
“真没事。”
殷流苏熟练地打开腰包,拿出一张五十的票子递给他:“够吗?”
“不是要钱!”谢闻声情绪激动:“你当我是什么人!”
殷流苏笑着收回了票子:“那你到底什么事?”
谢闻声使劲儿挠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殷殷不满地抗|议:“锅锅你别挠了,头皮屑掉我脸上了!”
殷流苏推开他:“你别在这儿杵着。”
谢闻声走了两步,终于似下定决心了一般,折返回来,板着脸地问殷流苏:“你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