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花哥大人大量,原谅我呗。”
花臂见他道歉的态度很真诚,于是大方地摆了摆手:“没啥。”
“那握个手?”
谢闻声主动伸出了手,花臂将手在背后衣服上擦了擦,跟他握手言和。
这男人掌力不是一般的重,谢闻声被他一捏,疼得呲牙咧嘴:“你…你真是个猛男。”
“啥是猛男?”
他拍了拍他手臂夸张的肌肉块:“就是各方面都很强的男人。”
花臂竟还有些不好意思,耸耸肩,和他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这话你去跟穗花老板娘说啊。”
“什么话?”
“我是猛男的话…”
“……”
谢闻声:我吃饱了撑的啊
“对了,我听流苏姐说,你不是去酒吧唱歌打工吗,怎么会被这些人欺负?”
“城市套路深。”谢闻声叹了口气,又叮嘱道:“你千万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
花臂边走边吃着烤串,点了点头。
……
谢闻声先去楼下24小时的澡堂子冲了个澡,轻手轻脚地回了家。
现在都快两点了,殷殷和殷流苏早已睡熟。
谢闻声对着镜子、检查了身上的伤势。
幸亏花臂来得及时,那帮人还没来得及对他施暴,仅有手臂上被乔远摁灭烟头的烫伤,以及腹部被电击棍打过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