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回来了?”
“刘穗花放我走了。”
“她能放你走?”
殷流苏知道,那女人的魔爪就像鹰钩一样,她看上的猎物能这么轻易放开?
谢闻声闷声道:“反正我以后不会和她去看电影了。”
殷流苏摸出了兜里的那张穗花发廊优惠卡,叹了一口气。
谢闻声不满道:“你这么可惜吗!”
殷流苏惨白的嘴角勉强挤出一抹笑:“是啊是啊,好可惜哦,以后不能薅羊毛了。”
“电影还没结束,你要是觉得可惜,我再陪她看完就是了。”
谢闻声说完便起身要走,走了两步,见殷流苏也没挽留他,又只能尴尬地折回来,揉揉鼻子:“妈的。”
“不准说脏话。”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当我家里的人,就不允许说脏话。”
“哦…”
谢闻声低下头,路灯光垂照着他脸,将他的眸子埋入深邃的阴影中,眼角悄悄勾了起来。
有家人的感觉,真好。
“你肚子还痛吗?”
“痛啊。”
谢闻声立刻脱下了自己的皮夹克外套,搭在了殷流苏身上,然后抱着她坐上了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