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觉得我是在痴人说梦吗?”谢闻声一边切菜,一边任由她揽着自己,甚至微微屈身:“以前别人听我这样说,都觉得我在痴人说梦。”
“拜托,现在都2002年啦,千禧年的时代,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殷流苏用力拍了拍他肩膀:“而且你唱歌很好听啊,一定会像刘德华一样,成为天王巨星!”
谢闻声转过头,眼神复杂地望向了殷流苏。
殷流苏见他拿着菜刀,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赶紧做出格挡的动作:“你…你干嘛!”
“从来没有人这样相信我,从来没有,他们都说我在做白日梦。”谢闻声眼睛都红了,用手背擦擦眼角,哽咽地说:“流苏姐,你是第一个相信我的人。”
“你哭什么啊!你个大男人!你…”殷流苏简直无语:“不准哭了!我要吐了!”
“流苏姐,我可以抱抱你吗。”
“不、不可!”
话音未落,谢闻声扑了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抱着她双腿都离了地:“我一定会成功的!”
“放…放我下来。”
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般紧紧地拥抱过,面前的少年强壮的身躯、紧致的肌肉以及鲜活的呼吸…从未如此真实地感受过。
殷流苏脸红了,红得彻底。
“流苏姐,你心跳好快。”
“放开我!!!”
谢闻声终于放开了她,擦了擦眼角,对她傻乎乎地笑了下:“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关我屁事。”
殷流苏慌张地背过身切鱼片。
……
殷殷在走廊上一边晒着太阳、大声地背诵《春》。
顶着一头卷发夹的刘穗花经过楼下,听到殷殷稚嫩的嗓音,对她挥了挥手:“小妹,这么勤奋呀!这个点还在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