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我会说这事吗?这是那家日本银行经理出具的账户资金来源的证明书。”
路鸣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张纸,递给戴笠。
翁百龄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椅子上,他用力呼吸着,好像不这样就要窒息一般,他此时的样子完全就像一条搁浅的鱼。
“雨农,这些证据足够了吧?一个党国军人卖国,该当何罪?”路鸣问戴笠。
“够了,足够送上军事法庭了。路长官想要怎么办,有什么提议吗?”戴笠问道。
“人麻烦你带回南京吧,送交军法处审理,如果证据不够,我这里还有,或者有什么需要问的,我随时可以去南京接受问询。”路鸣说道。
“好的,人我带回去,一定给路长官一个交代。
”戴笠瞥了一眼已经说不出话的翁百龄,冷冷道。
听到路鸣说要把他交给戴笠带回南京,而不是就地处决,翁百龄如同在地狱门口绕了一圈,有种捡了条命回来的感觉。
翁百龄在椅子上笨拙地扭了扭身子,总算能喘上气了,只要到了南京,就能活命了。
翁百龄相信戴笠一定会想办法保他一次,要不然他会把戴笠跟日本人合谋绑架宁馨儿的事说出来,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
戴笠叫来自己的副官和侍卫,把路鸣准备的这些证据都包好,带回南京去交给军事法庭当做起诉证据使用。
戴笠苦笑着对路鸣道:“路长官,本来是想跟您商量事情的,现在完全被打乱了,还是押送翁百龄回南京重要,过两天我再来向您请教。”
“请教不敢当,雨农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一定尽力。”路鸣笑着道。
“好的,有您这句话就够了。”戴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