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委座亲自安排的事,所以他从不过问,问多了就是自找麻烦。
“我在这里虽然时间不长,却发现一件事,就是路鸣出去办事从来不带自己的秘书,他不会是觉察到了什么吧?”戴笠警惕地问道。
“他就是这个习惯,喜欢独来独往,一开始还坚持不要秘书和副官呢,因为康长官调离,刘绮雯没有跟着一块走,留了下来,所以才跟了路鸣,不过路鸣只是在上班的时候才用她,下班之后出去办事从来不带着她。”翁百龄说道。
“为什么呢?这究竟是个人习惯还是不相信身边的人?这两者区别很大。”戴笠又起了疑心。
“我觉得应该是个人习惯吧。”翁百龄仔细想了想,自从加入复兴社后,这是路鸣的一贯行为。
戴笠还是感觉难以理解,他所见过的长官,还没有一个和秘书是这样的关系。
在戴笠看来,民国的重要官员,不管到哪里去,也不管办什么事,身边肯定离不开这三个人:秘书、副官和司机,他自己也是如此。
偏偏路鸣与众不同,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这次来到上海,戴笠除了带来二十多个特工外,也带着副官、秘书和司机,他觉得自己要是离开这三人,大概连饭都吃不上,也没法出行,办起事来很不方便。
路鸣却不需要这些人,他是圣人还是怪人?无心为圣,有心为怪。
路鸣算得上圣人吗?还不至于,那就是怪人了,怪人往前再走一步就是妖人。
“那他出去办事都带着谁?”戴笠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问道。
“谁也不带,不过据我所知,经常跟他一起办事的是安恭根,如果长官能策反他,应该知道路鸣的许多秘密。”翁百龄说道。
“安恭根?策反他就别想了,他现在天天找我的手下喝酒听戏呢,他还在想着策反我的人呢。你是不知道,朝鲜人那是一根筋,跟了路鸣是绝不会回头的。”戴笠苦笑道。
“姓安的怎么敢如此大胆,一定是路鸣怂恿的。
”翁百龄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