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鸳对我一直很好，这一次会不会是有什么苦衷？”
“你愿意相信她么？”
沈安茉问。
愿意么？
自然是愿意的。
见楚鸯不说话，沈安茉继续开口道，
“其实我想，在你选择开口询问我的时候，你的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给小鸳打个电话，问问她，怎么样？”
要……打电话过去么？
楚鸯犹豫
着。
她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只是她害怕，最后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这样的话，藏在心底的，最后一点幻想，也会被破灭。
她不能接受。
沈安茉也不催促，而是静静地等待着。
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就算她今天在这里说破了天。
楚鸯不相信的话，那也是没用的。
“我……”
楚鸯犹豫地咬着唇，话音又轻又小，“我不敢……”
是的，她不敢。
如果她真的够勇敢的话，早在一开始就直接询问楚鸳了。
沈安茉摇摇头，
“我帮你问。”
“要不还是算了吧，表姐。”
楚鸯面露难色，她选择了拒绝。
“行，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沈安茉也不为难她，
“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和小鸳聊聊，就算不问这件事，也可以说说别的。”
楚鸯和楚鸳之间的关系，她并不是很理解。
因为她本身是没有这种关系亲密的姐妹。
在过去的记忆中，算计和背叛才是陪伴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