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恨铁不成钢啊,她没想到挚友非但没套到杨翰的话,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姑娘家的清白有多重要,在锦朝,那是和历朝历代都一样,古人重视闺誉,女子的清白大于命。
“嘿嘿,我这一路攒了不少好酒,其中有一坛是要回去送祖父的。那酒太烈,被我误拿出来喝了,于是我自己都迷糊了。”
“那你和杨翰睡在一张床榻上了?”
“那可不?屋里就一张床,我们不睡床上睡哪里?”
“但是,晴儿,你是女子,他是男子,男未婚女未嫁,怎么能躺一块呢?”
苏婉有些无语,她一个比古人开明的现代人如今却要用传统思想去教育一个古人,这情形听起来真是怪异的很。
“哎呀,我喝多了不是,再说了我当杨翰是好兄弟,哪能看兄弟睡地上啊。”
这下可好,你们怕是再也做不成兄弟了。
苏婉叹气,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范晴清白还在。
她撸起范晴的袖子看了,鲜明的守宫砂还在,就是一男一女纯纯地躺在一起睡了一觉而已。
此事放在现代不是什么大事,但在锦朝却是要命的事。
“晴儿啊,咱去找你哥说说清楚吧,你哥八成是误会了,要是再误会下去,杨翰迟早被你哥打死。”
范晴虎躯一震,似是回想起了被揍成泥人的杨翰,她目露不忍,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
于是,苏婉带着范晴出屋,随意拉着人问了一句,“范统领现在在何处?”
“回苏姑娘,范统领在杨翰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