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是有些怪!”
提起这个,范晴就又激动起来,她将之前自己的所见尽数告知,然后满脸好奇地问蚩墨:“疆主,郡主这到底是什么恶果啊?”
蚩墨抿了两口杯中的茶水,并不作声。
吱呀一声,屋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神色不太好的皇帝陛下。
“疆主,华安下半生都只能如此过活吗?”
“吸人精气,魅惑国君,郡主身上的人命不止一条,能保住一命已属难得,莫要再妄求其他。”
“朕明白了。”
苏婉眼尖地瞅见了皇帝被扯开线的衣袖,然后又瞧见了陛下后背锦袍上几处抓挠留下的痕迹。
“陛下没受伤吧?”
“婉儿放心,朕没事,华安既然变成这般模样,那和楼国的和亲之事便作罢吧,老国君那边,朕得去一趟。”
皇帝和范晴的话都有些让苏婉迷糊。
蚩墨正好缓过来了,提出去看一看郡主,苏婉赶紧跟上,一行四人又回到了华安的寝屋。
屋子里一片凌乱,披头散发的华安被五花大绑在太师椅上。
她的炙热目光紧紧盯着倒在地上的恭桶,甚至流露出了垂涎欲滴的馋样。
皇帝等人的到来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对着恭桶流哈喇子,仿佛恭桶成了她的全世界。
这诡异的一幕直让人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