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可不是密室里那些低贱的平民女子,蔡渊平停了动作,把人抱在怀里柔声哄了好一会。
华安在男子的柔情蜜意里绽露了笑颜,可惜她素来娇养惯了,一点疼痛都受不得。
长夜漫漫,蔡渊平还没尽兴,哪会轻易放过新娘子。
他想了片刻,起身在屋子的暗格中掏出一墨绿色的药瓶,面上换了一副担忧的神情:“好安儿,让夫君给你上个药吧,免得明儿疼得起不来身,影响了进宫谢恩。”
像华安和蔡渊平这样,由皇帝亲自下旨赐婚的夫妇,一般都需要在成亲的隔日进宫给陛下磕个头。
起初,华安有几分扭捏,但最后架不住夫君的苦劝,只能羞答答地任夫君去了。
药膏刚涂抹上,立刻就有一股凉意,十分舒服。
“渊……夫君什么时候备的这药?”
“哦,陛下赐婚后,成过亲的同僚送的。”
蔡渊平糊弄过了这一茬,紧接着又转身去外屋倒了一杯温茶,递到了华安的嘴边。
没想到渊平哥哥是这般体贴入微的男子,华安感动得一塌糊涂,几口就把茶水饮尽了。
她没发现的是,蔡渊平的眸色变得越深沉。
烛火只留了外屋的一盏,重新上了床塌的蔡渊平,侧身搂着怀里的女子,心里在静静等着药效发作的那一刻。
果不其然,没过半盏茶的功夫,华安就迷迷糊糊起来,她只觉得全身都像着火了一般。
蔡渊平嘴角绽放罂粟般的冷笑,彻底撕下了平日的伪装,化身为一头林间的凶兽,压着娇滴滴的郡主百般蹂躏。
天终于亮了。
织锦硬着头皮轻轻叩了叩屋门,轻声道:“郡主,郡马爷该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