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给小婉送毒膳食的双生子,就是这位蔡祭酒大人处理的。
那么,眼下被众人抓住了把柄,一向高风亮节的蔡大人会如何给自己辩解呢?
范晴搓搓大手,有些拭目以待。
蔡祭酒给怀里的华安喂了浓茶,华安悠悠转醒,看了眼跟前的心上人,迷迷糊糊道:“渊平哥哥,我这是怎么了?”
“哦,许是屋子有些闷,你进屋后便喊了一句头晕,便在卧榻上小憩了一会。放心,我一直都守在你身边。”
华安低头瞧了眼略微有些凌乱的裙衫,面颊上浮上一丝羞涩,娇声说了一句:“安儿失礼了,容安儿先去整理仪容。”
不疑有他的华安径直走向屏风后的梳妆台,对镜整理。她还不知道,此时的屋外正站着一群等着看笑话的公子哥们。
蔡渊平轻声走至门边,透过门缝瞧见外头乌泱泱的一群人,心里涌过一丝恼怒。
是了,平时都是完美无缺的国子监祭酒形象,自己受锦朝万千读书人敬仰。
可惜,今日的这一出,势必会让他的名声染上污点。
蔡渊平侧耳听着隔壁屋里的动静,头一回产生了浓浓的杀意。
挡了他路的人,总要付出代价才行。
隔壁屋的顾志州明显服用了刺激神经的助兴药,先头被范远扔了一下,痛呼两声过后就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范远嫌他嘴巴不干净,脱下一只袜子塞进了他嘴里。
这一幕,看得好些公子哥差点喷了口水。
“这招还是和孟大人学的,让大家见笑了。”范远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是不知道他的袜子能不能及得上天牢里老葛的袜子。
据孟大人的话,就没有能从老葛的袜子下硬扛超过半炷香的牢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