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肯定不能让别人研究。
思来想去，最好还是得让罗莹莹自己研究自己。
听起来好诡异，实际上，许超就是这么干的。
当年许超能进农科所，就是研究了受自己所影响的小青菜。
只是罗莹莹的研究对象很可能变成自己而已。
不过这些都是设想，暂时还没有实现。
陈楚这会儿可不敢打包票。
这通电话可没白打。
按照张子文老哥的吩咐，一来是要证据，二来就是要改制方案。
这两样都好弄。
改制方案对于陈楚而言小菜一碟，甚至在决定改制的时候陈楚内心就已经有方案了。
具体的内容比较多，不过具体强调的还是有能力者居之。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陈楚觉得对方绝对无法拒绝的方案。
那就是让省足协拥有真正的创收能力，而不是一个砸钱的玩意儿。
而这种创收能力也必须结合当地的现实情况来处理。
比如陈楚琢磨的就是昆海以及江南等地的情况，联合当地的经济情况进行调节。
类似于增加各地中高校联动，地方俱乐部联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