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子瞳猛地一缩，呼吸也跟着慢了下来。
随后女孩儿像是讲述一件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事的口吻道：“但谢过。”
凌晔懵了。
随后又笑了。
“是，我也该谢过。”他持起季萌的手，在掌心处深深地落下一吻：“萌萌，谢谢你恨过我，更谢谢你在恨过我之后依然选择喜欢我，这是我此生最值得骄傲的事。”
季萌萌笑颜如花。
她确恨过凌晔。
她又不是圣母，她只是位很普通很普通的人。
在那样地环境下，闯入她生命中的男孩就这么不了了之，换谁铁定都是恨的。
即便没有，那也会讨厌，老死不相往来。
但比起恨，讨厌，季萌萌更多的是爱。
不是凌晔。
她也不会那么快地反抗自己命运。
不是凌晔。
她也不会像今日与他一起。
所以……
季萌萌重新靠在凌晔的怀中道：“凌晔，要说谢，也是我说。”她仰起头将唇瓣贴在他的唇瓣上后道：“谢谢你，还喜欢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