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萌萌猛地惊醒。
张鑫就扶额，一副她就知道她被感动冲昏了头脑。
“对了，如果是凌晔做的话，那季皓天这狗东西不就得对付凌晔嘛？”
所以，张鑫才忧呀：“是呀，这样一来的话，你最担心的事情不就发生了嘛？”
张鑫可是记得季萌萌不告诉凌晔她的身份其一是不想跟凌晔就这样结局，其二才是最重要的，她了解凌晔是个什么性子，可能在已经知晓她的身份跟季氏怼上了。
那这么说来的话……
季萌萌忽然有点尬：“凌晔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
张鑫：不是你一直以为他哪怕不记得对你也是独特的么？
哦豁！
我有点慌。
如果这些都不是我一直以为的。
那我在凌晔面前不就是个小丑嘛？
啊。
我一直以为凌晔不记得我。
其实他一直都记得我。
他之所以不认我，是想看我玩什么？
OH，NO！
我居然才是那个小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