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晔只淡淡地笑了一声：“怕？当然怕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谁知道这次开战又会有什么样地结局？”说到此了，凌晔也不知怎的竟朝季萌萌问：“季助理，如果我破产地话，你还愿意做我的助理嘛？”
哦豁。
凌晔这么快就要跟我分割财产了嘛？
好了勒。
虽然一直以来我都是觊觎你的财产，但真的破产地话，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我不觊觎你的财产，我馋你身体就行了。
你现在二十五岁，就你这相貌，卖个三十年是没问题地。
嗯。
即便你破产了。
我也会养你的。
“抱歉，就是打个比方。”凌晔其实并不想开这个玩笑，但又事实存在。
她之所以不认他就是担心他会不顾一切与季氏斗，虽然她现在不知晓，待事情尘埃落地之后，她也会知晓，提前打个预防针。
……
季萌萌似乎陷入了思考，她并不是觉得凌晔会输，虽对本宗不太了解但她对凌晔是抱着足够的信心，凌晔忽然这么提，无外乎就是想探一下她的态度。
她笑着道：“凌总，如果您真的破产地话，那您放心，我一天是您的助理，终生也是您的助理！”
凌晔笑了。
黑曜石般的眸子藏起来
的潋滟异常地满足。
Tony忽然把头伸了过来：“你俩真当我不存在呀！”
喂谁狗粮呐？
变个法表白是吧！
季萌萌把他伸过来的头给按回去的同时很是无情地道：“啊？你在呀？抱歉，我怎么没发现！”
Tony：……
凌晔忽踩了油门，开心得就像在踩缝纫机。
你愿意当我一辈子的助理，那也愿意当我一辈子的老婆。
安心。
即便真的破产了，也不会饿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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