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别墅在季萌萌离开之后变得异常地冷清。
凌晔被冷风吹的脸色苍白，但都不及他心里的凉意。
张伯吩咐着佣人送喝了酒不能开车的高层们回去，折返回来时，却见凌晔一人坐在宴会厅里，他正在喝酒。
如果季萌萌未离开，她会发现，人在情绪低落时，什么仪态修养都是狗屁，季萌萌对酒吹瓶，凌晔也一样，好像要跟她一样一起感受对着酒瓶喝酒跟拿着杯子喝酒哪个更痛快。
答案自然是不用揭晓。
“少爷……”
“您说，她到底是什么
意思？她到底要我怎样？”闷了一口酒的凌晔很不想承认自己非常地失败。
他虽与季萌萌只短短相处十天，可分别四年又从赵明、王霞那里得到情报是足以令他坚信，她是喜欢他的。
可今天，凌晔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
他以为他让她亲眼去看画室就会明白这四年来，他的喜欢，但可惜，就跟他什么都不知道她来应聘那会儿一样。
什么喜欢他。
就算曾经很喜欢。
现在也不喜欢了。
……
张伯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少爷一周前吩咐他准备在别墅聚餐他就明白，少爷想讨季助理的欢心，想明明白白的示爱。
张伯也不知道哪出问题了。
明明女孩儿初入别墅时双眼发着的亮光哪怕是他这个老古董也看得出来，她非常地喜欢少爷。
张伯想：“少爷，是不是画室那儿出问题了？”
毕竟他们也未亲眼所见季萌萌看到的画像是她。
凌晔像是被点醒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起的太猛跟喝酒的缘故，他一时没控制住，两眼有点发黑。
张伯赶紧道：“少爷，别急，我们去看一下。”
若真的是画室出问题的话，那问题就大了。
…
…
凌晔别墅的确有间画室，但他用画室时间并不是很多。
早期时候凌晔是没有画室地，是后来弄的。
画室有六十平米，也如季萌萌所看到的那般，摆放着很多山水画。
她其实并不知道，这些山水画出自凌晔之手不超过十幅，为何这么多归根究底还是凌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