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向你求婚。
我想跟你在一起。
……
“当然只有这样了!”云里雾里地季萌萌觉得凌晔有点搞笑。
她不能这
样还能怎样?
哭吗?
我看起来很脆弱吗?
拜托。
我现在是做贼呀!
问过条件了吗?
浑然不知她这句话像是给凌晔心里笃定地事画上了句号。
她是不知晓凌晔在听到她这句话时用了多大的力气将这股令他窒息的感给压下:“好,我听你的,只有这样也很好!”
季萌萌:“……”
我咋感觉凌晔是在诅咒我?
非要我不舒服?
或者,加个拉肚子?
果然。
不记得我的凌晔邀请我到他家聚餐不是向我告白,而是向我示威!
没错。
他觉得我这个助理的才华是必须留的。
为了不失去我这个助理,他对我采用了迂回战术。
比如:住院给我说他有个白月光以及让我到画室看他说的白月光。
他想,但凡我是个女人,都看到这一幕,还往上贴,那就是不要脸了。
哦豁!
有点意思哈!
凌晔。
你见过有觊觎你财产的女人是要脸的?
反正我一直强调我馋的是你的身体跟财产。
心。
拿走。
不谢!
……
“乔主管,把礼服送进去吧。”
挂了电话的凌晔只感心累。
无所谓了。
你高兴就好。
你不想认我。
不想跟我在一起。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