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凌晔打开书页，季萌萌再见到页面不仅发黄，还有好几处地方都像是被打湿过的，惊呆了。
真……该不会是当年的那本吧？
……
“凌总，能让我看一眼嘛？不知道我看的内容跟这本书的内容是不是一致的。”
凌晔把书本递给了她。
季萌萌就开始翻阅了起来。
她记得，当年为了引起凌晔的注意以及防装瞌睡，她会在这本书末尾画一个桃心。
图书馆的书虽然有明确规定不许乱涂乱改，但也因为借书的人多，在管理员来不及发现下，季萌萌都会做一个特别小的标记。
可惜。
这本看起来极其相似的书没有。
季萌萌至少来回翻了三次。
凌晔睨着她面上变化，黑眸深了深：“季助理，是在找什么吗？”
季萌萌尴尬地笑着：“没有，只是想发现一下，我在温哥华读的法语翻译跟中文版有什么出入没有。”
“然后呢？”凌晔问。
季萌
萌哈哈笑：“完全一样。”
她把书递还给了凌晔。
果然有些东西会随着时间而消逝。
比如她跟凌晔。
凌晔是凌晔，可也不是凌晔。
她依旧是她，但也不是她。
作孽。
谈个恋爱连书都欺负我。
以为我会悲伤吗？
并不！
只要是我喜欢的人，哪怕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也至死不渝！
凌晔未说任何，只抬起手腕道：“18:30.季助理，看一个小时的书，没问题吧？”
季萌萌随手抽了一本幕城地图道：“没问题，凌总，您请。”
……
凌晔说看书就看书。
他就是这么一个说一不二的人。
季萌萌就坐在他的对面。
好巧。
四年前的位置。
唯一不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