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清晨太子和沉戈一出房间,陈师傅就神情戒备的盯着二人,像门神一样站在宁静的身边,虎视眈眈的,活像他们是什么色中饿鬼似得。
太子和沉戈还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都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看看宁静如花似玉的小脸,他们又觉得理解陈师傅的举动了,这样的可人儿,的确要好好保护。
阳光正好,院子里的桃树下,宁静正神情专注的刺绣,阳光穿透树叶,在她身上落下一片片斑驳。
太子不期然一抬眼看了个正着,蓦地心中一动。
他忽的想起有一次母后问他,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皇后,那时候他是如何回答的?
似乎是不以为然,只答了一句全凭母后和父皇做主。
在他们天家,哪儿轮得到自己决定想要,或是不想要?
但是现在,太子突然觉得,他或许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皇后是什么模样。
这时,陈师傅刀子似得眼神扫了过来,像是要把太子给戳穿似得,偏偏太子还一点反应都没有。
沉戈憋着笑,咳嗽了一声,然后扯了扯太子殿下的袍袖。
太子蓦地回过神来,面上强装镇定,耳根却红得滴血。
陈师傅冷哼一声:“都傻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过来吃早饭!”
对于敢觊觎自家小徒弟的,来历不明的男人,陈师傅可是一点都不客气的。
从来没被人怼过的太子殿下,一句都不敢多言,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坐下用早膳。
太子和沉戈端起碗的时候,宁静也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走了过来。
位置刚好只剩下太子对面的一个,宁静就在太子对面坐了下来,登时太子连头也不敢抬了,只顾闷头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