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一边，回拨刚才拒听的孙学海电话
“没货了？那就补货啊。
我怎么知道，我今天有事忙，都没开直播。
真不关我事。
好，明天一准去湖边带货。
仓库里库存够吗？
行，够就行。”
纪安这边刚挂断，蜘蛛精打来视频电话查岗。
卓君：“你那个工作室新请的经纪人以前是干什么的？”
纪安：“王芸？她以前也是一个顶流的经纪人。”
卓君：“难怪，我说呢。”
“她怎么了？你要觉得不行我马上把她炒了。”某耙耳朵立刻燃起了求生欲。
卓君白了他一眼，媚得某人心里一跳一跳，蜘蛛精道：“我是会随便吃醋的人么？就是觉得她不错，很有想法，也会来事儿。”
隔着屏幕，见纪安不解，卓君也皱起了眉：“她发文不承认小拳拳官方粉丝群的事没跟你说？”
纪安：“她敢哦，前两天刚被我训过乱收粉丝会员费的事。
是我让她发的。”
卓君：“你让她发的？”
纪安：“对啊，之前她乱收会员费，我让她退了，然后刘苏她们还不乐意了，我嫌烦，又不想收刘苏她们这些学生的钱，干脆让王芸以工作室的名义发微博说没有粉丝团，拒收会员费，省得我一遍遍解释。”
“呵……”卓君顿时无语失笑，叹了句：“真是傻人有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