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六儿一撇嘴，“这不能说，我有必要，为客户保密。”
“那就是了。”
楚侨对王小六儿的说法也很满意，然后闭上了眼睛，“我现在，感觉浑身上下，都紧巴巴的，这正常吗？”
“最快也要明天早上吧，你会爱上我的。”
王小六儿眸子一弯，显得自信满满，“不过，像现在这样的机会不多了，我手里的药快用没了，给你用，都算是破例了。”
楚侨一听这话脸色微变，“不是吧？那，那以后怎么办？”
“一时半会儿的都没事儿。”
王小六儿搓搓手，“再说了，即便是现在，以你的情况来看，也没想象中的那么糟，起码，比之于很多人，还是很好的。”
楚侨叹息一声，“我不多求，能维持个五年就够了。”
“幸运的话，十年都不是问题。”
王小六儿说着，又撩起眼皮看了楚侨一眼，“而且，我说真的，以你现在的模样长相，就算没有我帮你，五年十年的，也不是问题。”
“你觉得我长得好看么？”
“那当然。”
“喜欢么？”
“啥意思？”
楚侨暧昧一笑，“要是喜欢，晚上就别走了，我想跟你聊聊。”
“改天吧，晚上有安排。”
王小六儿说完，收拾收拾东西，站了起来，然后用手比了一个电话的手势，“明天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