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冯楠正抱着肩膀上下打量。
王小六儿看她那小眼神儿挺有意思，瞅瞅她，“那么看我干嘛？”
“没什么，就觉得，你挺能耐的！看样子，李薇很给你面子嘛！”
“朋友嘛，互相帮助，互相给面子。”
王小六儿撇了撇嘴，“其实说道根儿上，我跟李薇能认识，很大关系还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那点儿破事儿，我也求不到她！”
“那还怪我咯？”
“没说怪你啊，你自己心里有点数就行了。”
王小六儿还斜着眼睛看了冯楠一眼，“不过李薇这个人，还不错，平时还是挺给我面子的。有事儿真上，不含糊，这样的人倒是比较好相处。”
“那还不是因为她用的上你？她用不上你，就不一定这样了吧？”
“这话说的，要不是用得上我，你小冯冯认得我是谁啊？”
“……”
冯楠被这话噎得够呛，忍不住白了王小六儿一眼，“滚！那你要这么说，我走了！”
“你走了你就别回来。”
“吓唬我？”
“咋的？”
“不咋的，吓唬就吓唬呗。反正，我又不怕你。
”
冯楠悠荡着胳膊，走过来，走过去，此时王小六儿也差不多吃完了，他叫了一声，小妮子蹦蹦跶跶来收拾了，王小六儿倒是像个大爷似的侧身坐着，跟冯楠聊天，她俩有说有笑的，带着一点儿斗嘴的劲儿。
楼上忙着生意的李红杏儿看冯楠下去老半天都没出来，不由得心中有些纳闷儿，她问那小妮子，“诶，他们俩，在下面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