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他哪里先养病,师傅不会乱说的。”
扯过弟子北的药箱,打开之后,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里三层,外三层,包的严严实实的胶囊,笑着说道。
“你看,那李平也不是那么绝情的人。”
“昨天给我的这颗神药,不是没有要回去吗?”
“我此去应国公府,不会节外生枝。”
“把这颗药给他服下就走。”
“到时候,武士彟是死是活,那就要看天命了。”
“放心,师傅办完事儿,马上就会出来接你的。”
“从此之后,再也不出太医院,再也不会去外边接诊。”
说着,捏着自己的脸颊。为老不尊的做了个鬼脸,道。
“你看,师傅毕竟都这么大的年纪了。难道还没人体谅不成?”
“就算是有人不信邪,非要老夫出手,老夫难道还不会,往地上一躺不成?”
“噗!”
平日颇为严肃的师傅,做出这种轻佻的动作,顿时就将童子逗乐了。
他才刚窃笑两声,行进中的马车,就停了下来。
依依不舍的看了师傅一眼,这童儿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的说道。
“师傅,你要说话算话呀。”
“弟子可就在药铺的门口一直等着你呢。”
“一定不要乱说啊!”
说完之后,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向着不远处的店铺走去。
而巢元方,这才叹息一声,孤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什么人,竟然敢把马车,停到国公府门口?”
“这地方,是你这种下三滥,能来的地方吗?”
“赶紧给我滚!”
车外,应国公府的豪奴,带着十二分的优越,大声的呵斥这门口的车夫。
而车夫也不敢还嘴,连忙低身下气的点头弯腰,陪着笑脸请求宽恕则个。
然后才掀开马车上的布帘,连连催促道。
“老先生,老先生,快醒醒。”
“应国公府到了。”
马车上的巢元方,早就听到了车外的动静。
武士彟虽然说是商人出身,但跟随太上皇征战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行伍的行事作风。
因此,治家颇为严谨。
可谁能料到,不过是病了十多天。手中的家业,交给儿子没几天,连府上的风气都变了。
换做以前,可没有豪奴,敢这么嚣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