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寒却不为所动,修长的手指|插|入|细密柔软的发丝里,细致地捋着发根,动作慢条斯理却不容拒绝。
指腹薄茧轻轻摩擦过头皮,带来一点电流蹿过般的战|栗,南若瑜哆嗦了一下。
时寒的手停下来,轻轻落在南若瑜瘦削的肩膀上,再次俯身。
这回俩人都倒进柔软的大床里。
行政套房有两间房和一间起居室,这是南若瑜的房间,前几天他们一直分开睡。
鲛人发脾气似的在他肩头重重咬了一口,倔强抗拒道:“不。”
他用力推开时寒,抓着什么跑了出去!
时寒愕然地看着空荡荡的怀抱,甚至没反应过来南若瑜是怎么从他手底下溜走的。
像一条滑不溜手的鱼。
两秒钟后,南若瑜又回到卧室,反手把门“砰”地一声关上!
——他刚才把NO.213扔到客厅里去了!
南若瑜红着脸,后背紧贴门板,见时寒半靠在床头,饶有兴味地把玩着鲛绡,上位者身上那种慵懒而又全权在握的气势再也不遮掩。
鲛绡轻盈柔软,散发出珍珠白的光芒,这种最坚韧的丝料被时寒捏在指腹间搓|揉|缠|绕。
南若瑜心头一跳,白皙的脸烧得通红。
他是砧板上的一条待宰的鱼,柔弱、无助、不能自理。
还刚。
南若瑜咽了咽口水,磨磨叽叽地挪蹭过去:“早点睡吧,明天还有比赛。”
时寒“嗯”了一声,像是答应了,可蓝色的瞳仁深处亮晶晶的,里面分明闪烁着两簇小火苗。
“睡觉不用上|床的吗?”时寒掀起眼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