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甜兔消失以后,这样的事情也总会发现,大概因为俞幼宁的能力影响,虽然没办法控制,但是他们总会进入对方的梦里,有时候是进去俞幼宁的,有时候是傅恒之的。
于是猜测是谁做梦成了新的乐趣,异地的时候更好玩,千里之外的两个人能在梦里见面,是非常奇异的事。
没有了系统和那只让人恶心的兔子,梦境就变成两个人的乐园,梦总是奇形怪状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情况都有,但好在如果是噩梦,他们能控制迅速的醒过来。
有一阶段俞幼宁在拍悬疑片,每天晚上都是噩梦,白天脑子里也全是剧本,他又是突破形象饰演着人格分裂的侦探,状态变得有点糟糕。
拍出来的成品很惊艳,后遗症却让俞幼宁好一段时间都无法出戏,总有种神经质的脆弱感。
这还是他头一次用这么伤害自己的方式拍戏,在这段时间里完全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又生生的挣脱出来,一下子瘦了好多,新闻很快铺天盖地,营销号也开始造谣说什么失恋吸du,或者即将被封杀的话。
傅恒之雷厉风行地处理了这些糟心事,看着俞幼宁吃不下饭也好心疼:“接下来的半年都不接戏了,好不好?”
俞幼宁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好看,严格按照营养师的配置精养,喝傅恒之刚刚给他打好的果汁:“好啊,那我不赚钱,以后你养我咯。”
傅恒之点头:“当然养你,我现在可是你的金主爸爸。”
他最初的计划在一点点实现,现在俞幼宁参与的项目大多都有他的手笔,说是金主爸爸也不假。
隔天傅恒之就开始收拾行李,打算带俞幼宁出国去散心。
他们去芬兰,因为前天的梦里有极光,俞幼宁说他从来没有真的见过。
飞到赫尔辛基要十个多小时,俞幼宁睡了大半的时间,临到下飞机的时候才清醒,趴在窗口看:“如果这里能看到就好了,我们就不用跑过去了。”
当然什么也没有,天空黑沉沉的。
外面很冷,傅恒之带了很厚的外套,两个人到酒店里已经好晚,大概累了也能睡到,第二天早早起床,坐电车去教堂打卡。
大概因为是比较有名的地标建筑,周围有许多人拍婚纱照,希腊廊柱让人感到恢弘神圣,与那些白色婚纱融为一体,有种幸福洋溢的宁静感。
傅恒之说我们以后也可以在这里拍,俞幼宁摇头说不好,还是比较喜欢中式的。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傅恒之说什么,猛地转头看:“你说的是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