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遍体鳞伤，仍有力气走动。
夜灵伸出手，想要将苏子墨搀扶起来。
“不行，我走不动了，得在这躺一段时间。”
苏子墨苦笑一声。
“你的肉身，弱了很多，怎么会这样……”
夜灵微微皱眉，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曾亲眼看到，当初在万象城中，苏子墨化龙，爆发气血，将神族统领镇杀当场！
眼前苏子墨这具肉身，明显差了许多。
“此事说来话长，不好解释。”
苏子墨道：“简单来说，我元神双分，铸造两大真身，另一具真身成了龙族。”
元神一分为二，凝聚出两大真身，这种事情，就算说出来，旁人也很难理解。
怎料，夜灵却点了点头，道：“分身之术么？我知道一些。”
“嗯？”
这一次，苏子墨倒奇了，忍不住问道：“我的情况，不是修真界中的那种化外分身。我的这两具真身，均有元神，与分身还有分别。”
修真界中流传着一些分身之法。
不过，每种分身之法，都与本尊相差极大，也没有元神坐镇，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识。
也就是说，这些分身，都不算是独立的生命。
更无法单独修行！
“我知道。”